比乡试更加严苛的检查过后。
季俊山行若呆滞手脚发麻地跟随人流进入考场,恰巧,他的考棚跟谢宁的是斜对个,只要抬头就嫩彼此视线交流,季俊山都忘了坐,直愣愣地盯着谢宁,眼神宛若大难不死的惊鸟。
之前几次考试,谢宁的考好都十分顺。
要么,壹贰叁,要么陆陆陆。
但这次却晦气十足,是连在一起的三个肆。
京城贡院的考棚条件还没云州的好,虽是过了多雨季节,谢宁仍旧检查了一遍棚顶,将自己带的一块油布遮在棚顶,摆放好笔墨纸砚,检查完门案两用的木板,确保没有一丝错漏,才刚坐下,就见斜对考棚的季俊山惊弓之鸟一样地盯着自己。
科举舞弊,放到历朝历代都是扒皮的罪过。
按照在廖吉昌府中学习的实力水平,季俊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在科技场上争取一席之地,谢宁不知道他为什么,兵行险招,吞掉纸条,大半原因也是因为怕官差抓个现行,徒增麻烦。
毕竟那断裂的砚台是在他脚下,不是别人脚下。
更深一层原因,则是真是不忍心看到季俊山就此这及。
功名利禄要人命。
谢宁面色平静地与季俊山视线对上,他隔空地朝季俊山点了点头,眼神传达,他根本不会告发季俊山,也让他不要担心好好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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