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识檐虎口摩挲着下巴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也不是不可能,回京后找俩和尚老道试试,要真的可行,那倒是另一种长生之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经病!

        谢宁没空跟他在一块膈应,转身就走,高识檐却在身后道:“谢宁,我迟早会破解开你身上的秘密,待把你的五脏血肉全都挖个清楚,再慢慢能弄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步子一僵,谢宁骤然回头,目露凶光地盯着高识檐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弄、你、妈!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了船大雨倒是停了,只是官道全是泥难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夫马匹嘶吼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兆阳下车来光着脚提留鞋,跟谢宁站在一处,纳闷地道:“方才船上高公子跟你说什么了,笑的那么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常人要是知道精神病想什么,也都成精神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高公子到了江南来倒是端得一派正肃,竟然不勾搭女子,也不嫖了。”葛兆阳啧啧称奇地道:“竟是没想到,他这会这么认真,一点不容马虎,连地下官员狎妓都被他责骂了数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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