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目根本对不上。
且过滤池子许人下去搅拌,这种要命的行当池子里的人,却丝毫没有皮肤被杀疼的表情,木然地在里面光着膀子搅拌好像他们这帮京官是木头膀子,连个眼神都没留。
“诸位大人赶路辛苦,盐场到城里还需一段路程。”扬州通判恭敬地道:“下官已经在城里定了几桌酒席,好叫诸位大人不饿着肚子下山?”
在马车里撅了一夜喂蚊子,佟显自觉吃了大苦头,听见有饭立刻答应,“还是通判大人贴心,那本官等便却之不恭了!”
酒席设在海边山林的厂房里。
虽然蚊虫依旧多,但有了房屋的遮蔽情况比在外头晒着好太多了。
台州酒席虽不似扬州那般隆重,但也鸡鸭鱼肉珍馐样样不少,谢宁吃用到一半,假意去茅房,起身不过片刻贺红胜便撂下筷子跟了上来,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,谢宁直奔茅房,被里头冲天的气味臭出来之后,蹲在一个挑挑子的年轻盐工身边和蔼问道:“小哥,问下盐场还有另一处茅房么?”
这盐工浑身黢黑到了夜里都分辨不出人在哪里的程度。
猛然间听见有人用官话跟问话,蹭地站起身浑身宛如炸毛的猫那般凶狠戒备地看着谢宁。
谢宁装作下了一大跳,缓了缓语气仍旧宽和地道:“小哥,我是问还有没有另外的茅房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,吹了两声口哨,“嘘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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