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谢宁纸条上内容。
武建章蓦地冒出一身冷汗。
谢宁的意思,他自出京就被人盯上了,他是大夫是名义,只是面诊就断出廖靖远并非是突然急症,谢宁的要求也并不多过分,没叫他私自放谢宁过去诊治,也并非是冒险喊了其他大夫偷偷进去诊治。
而是叫他利用看守之便,叫他留意廖靖远的药渣,偷偷拿来给谢宁。
第二日仍旧是紧锣密鼓地算账,谢宁一个上午头没抬,旁人核算三本的功夫他能算五本,并且丝毫没有错的地方,这么下来,同僚们压力小了许多,纷纷打趣谢六元是算盘投胎。
一个人算八个人账。
高识檐故意坐在谢宁旁边,眼瞧着他带入何种算式,盯了一上午,末了起身,盯着谢宁露出个幼稚似得胜利笑容,“会了!”
谢宁嗤笑一声。
算账而已,最多用算式,又不是高等数学。
得意个屁。
不过这高识檐的确是聪明,光是看看就能将他所运用算式全都学会了。
有了谢宁这算盘投胎的进度飞快,一个上午便把四年并三年半的账目全部核算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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