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锣密鼓算了三天,所有账目核算完毕。

        佟显拿到汇总猛地一拍桌子,“简直藐视天威,大胆!区区茶盐衙门竟敢贪墨赋税数百万之多,廖靖远真乃国之蛀虫!来人,即刻!即刻将他下狱,看押扬州大牢,也不必看在廖大人的面子上与他厚待!”

        为副按察使的葛兆阳见状立刻道:“佟大人说的有理,这般国之巨贪,陛下听闻都要龙颜大怒,廖靖远糊涂啊,怎能如此辜负圣恩,但他实在病的厉害,案子调查清楚还要带他回京由圣上发落,此番将他下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葛大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佟显明显没瞧得左右逢源的葛兆阳,“劳烦你不想得罪人也知轻重,如此情况你难道还估计西北的脸面吗?廖靖远贪墨如此多音量,你能说跟西北毫无干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宁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廖靖远如今的情况,若是真被下了大狱怕是都活不过三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佟显显然是要牵扯上西北,要把廖吉昌也拉下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心头起火,高识檐坐在椅子上倨傲悠悠地道:“还有一众茶商没审,呈堂证供不足,急的是什么?廖靖远要到了牢里顷刻死了,这事儿难道就好办了?我全佟大人下令不要一拍脑门!”

        佟显被高识檐两句怼得脸上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又没法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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