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说廖靖远是全然冤枉的,种种迹象谢宁绝不相信。
但到底何人造此大案,又为何一股脑全仍到廖靖远身上,到底是祸水转移还是旁的,雾里看花,没有切实的证据茶盐衙门被捂得铁桶一般,没有切实的线索和证据,谢宁一时间根本推断不出背后主使,真是目的。
又一日审讯结束。
眼看就要结案,武建章晚饭时候在谢宁出茅房的时候,往他手里塞了个纸包。
谢宁将东西踹进兜里,憋了晚班审讯之后,到了茅房将纸包打开,茅房味大,药渣又被搅得稀碎,谢宁拈着药沫子使劲往鼻子底下嗅,又尝了尝,心下顿时了然。
雷公藤、马钱子……附子……
短短几味药,谢宁就断定廖靖远绝对是被人下毒。
这几样药材组合服用多使人手脚麻痹,舌根不利,但若是在饮食上加上一点点参酒汤,报官一时三刻与中风无异,廖靖远依然瘫在踏上废人了,还在给下这样的药,其用心险恶。
茅房里味道大,蚊蝇乱飞。
谢宁愣是在里头站了两炷香时间。
直到外面有人催,他才慢悠悠出去,身上带着一股臭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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