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一晃一晃,车帘盖得严实,车里更是一点风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葛兆阳压低了声音,递给谢宁一个匣子,“此番我得了五千两,几个主事都有只你没有,这是一千两他们几个拿的都是这个数,是我在佟显大人哪里特地要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匣子拿到手,谢宁挑眉眼底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葛大人也察觉出这里有猫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葛兆阳一怔,“廖靖远是你嫡亲师哥,这本官哪里不能知道,但这事儿水深,你没见咱们来了这么久连江南织造衙门的人都没见到半个么?谢大人,我得过你的好处,自然不会忘了,但我也要给你提醒一下,便是这里面有猫腻惊天的猫腻,也不是你我能有力量参与得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葛大人说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宁脸皮一晒,取出银票塞到袖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依然极冷,葛兆阳哪能瞧出他不悦,“谢大人,你也不必这般气氛,我们只是前来调查,至于最后如何还是要回京才能分辨,这银子你还是收下好,你收下了,佟大人便不会再为难你,你的日子也能好过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钱高识檐也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宁突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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