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小休一会。
谢宁背着手在府衙后院长廊地下溜达,快十一月的天,江南夜里起雨呼吸都是潮的,谢宁溜达一圈没看见武建章人影,武建章此行担的是护卫之责,府衙内多看见京城北衙的护卫。
想来是逮什么地方斜着去了。
廖靖远的病来的蹊跷,谢宁虽然没切脉,但中风之人怎可能有廖靖远那般执着仇恨的眼神。
佟显雷声大雨点小。
郑裕和的态度就很能说明,这里头的事情不简单,谢宁左右全了几圈,暂且没找到可行之法。
正溜达,倏地耳旁想起一道生意,把谢宁吓了一跳。
“你用的算式是什么?”
高识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,拧眉看他,“我记得你是一个两个时辰算完了一年的军备账目,我也找人习了夕阳账目,算的是比之前快,但却没有你的速度和准头,你到底是怎么算的?”
如何算的告诉他高识檐。
那谢宁可真是贱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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