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刚否认,就发现琴酒已经拿枪对准了他的脑门,汗了汗,刚后退一步,想起身后那个年轻男人悄无声息摸到自己身后的本事,又顿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。”琴酒冷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琴酒,你不能这样,”男人慌乱道,“我父亲是为了组织的事死的,我也为组织做了那么多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咻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朵血花在男人额间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子弹入颅的冲击力下,男人砸倒在地,脸庞渐渐被额上血洞流下的血染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非迟已经避到一旁,低头见身上没被溅上血迹后,转身往巷子外走,语气冷淡道,“居然不打算反抗,白瞎了这么大个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琴酒收好枪,见地上没留什么他们的痕迹,跨过男人的尸体,也走向街口,“你觉得很失望?”

        池非迟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可没有期待镇压反抗猎物那种戏码,至少对这个男人没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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