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生都只能困足以五阶之下，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镇南关的范围，他们也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满汉全席，一辈子没有见过一千枚以上的金币，更不可能猜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几百金币一瓶的酒。
因为他们一个月的俸禄不过数枚金币。
那他们有什么呢？
一颗用再多的金子都买不到的，太阳一样的内心。
「这不是死灵魔法，这是英灵。」
「那又有什么用，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！你难道真的以为你能改变战局吗？！」月加知道自己的败局已定，他发出了最后的咒诅：「你的努力只是白费，就算打退了这一次的攻击又能怎样，人类的灭亡是注定的！」
「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，我可是知道我们在人类中安插了不少间谍，知道为什么你们后面的临时指挥部会接二连三的遭受袭击吗？！因为你们中早就有人投靠了我们！你就是一个傻子，李无劫，你就是一个傻子！」
「你以为你带着一群亡魂杀了我，你就能守护住你们人类吗？你们人类烂了，早就烂了！」
月加的脑海里冒出无数的话语，一句句杀人诛心的话从他的嘴里宛如连珠炮一样射向李无劫，他只希望看到李无劫的信念崩塌，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灵力反噬点燃，所有的一切都融入了这即将崩溃的黑暗潮汐中。
「人类是复杂的群体，有光明，有黑暗。就算没有你的说的间谍，人类哪怕是在外部魔族压境的情况下，内部仍旧有着黑暗滋生。」
令月加没想到的是，李无劫居然轻而易举的承认了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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