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将门之子,自小没少和那些军队里的千户、侯爵打交道。
曾听他们讲起过,昔年南寒破靖国南路,有一位很神奇的先生,给大营内几乎所有将士都画了画。
赵虹翎的那幅画,小家伙颇为喜爱,无论怎么要都不给。
“是他。”赵虹翎点了点头。
“夫人,我们到了。”
车夫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随即下车放好了木阶。
“娘带你去看看他。”
赵虹翎牵着儿子的手,走下马车。
细雪仍在飘落,沾湿了母子二人的发梢,赵虹翎毫不在意。
小家伙倒是甩了甩衣袍,随后跟从自家母亲看向画舫。
画舫大门紧闭,窗户关紧,似乎是从没有人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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