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锅里还有鸡蛋你吃吧。”
傅宴徊打开锅盖,把剩下的都吃完,烧开水泡麦乳精,把她当成女儿疼。
晚饭有人做,傅宴徊不需要操心,心疼她身体不舒服,什么活都帮她干完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星期,秋收再过几天就要来临,大队长给他们放假两天,所有的知青都去打牙祭。
这个时候要是不去吃肉,那秋收的一个月很难熬,要是瘦个几斤算是好的,有些人真的瘦了十几斤。
休息的两天,知青们都去公社打牙祭,沈婉清换装去黑市一趟,卖了三块手表收些古董。
动静弄的不大,所以没有人跟踪她,再换回原来的衣服,去供销社买些东西,最后再去国营饭店。
“婉清,我们在这里。”邵芳看到她大声的喊道。
“哦,我先点餐,等会过去。”沈婉清说完,点了猪肉炖粉条和锅包肉。
她刚付完钱票,傅宴徊几人也走进国营饭店,看到沈婉清自然都凑在一起。
“乖宝,你刚才点了什么菜?”傅宴徊坐下来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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