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尽了所有力,去做好每一件事。
可无人感激他。
他处置了曾副将的妻子,曾副将怨他,不再和他来往。
他害了梁副将的儿子,梁副将怨他,也不再和他来往。
这些年,老马反省过,就觉得一腔热血喂了狗。那都是一群白眼狼。
马楚翼冷脸道,“你是不是还觉得母亲当年痛快跟你和离,也算对不住你?母亲高热晕倒在地,你却在外面看人摔跤喝彩。”
“弟弟自小疳积体弱,面黄肌瘦,动不动就生病,军营里的医官根本调理不来。母亲找你要银子看病,你满口应承,转手把银子周济了伤兵。还义正辞严说,别人比弟弟更需要那点银子。”
马楚翼齿缝泄出寒气,“父亲,你如今又有什么立场对楚阳指手划脚?就凭你是他爹吗?”
老马捂着胸口,那里旧疾疼痛。
却得不到长子一点怜悯,“父母和离,我们兄弟俩拍手称快。你养个外室,生一双孽畜,我以为你会有所悔悟。谁知你变本加厉,还敢动手打母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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