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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花娘身子一颤,忙摇头:“不……不敢欺瞒夫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不敢,那便把实话说全了。”陈稚鱼声调未扬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“进了那房,除了偷簪子,你当真没做别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娘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,这位夫人的眼竟比官爷的明镜还要亮,半分虚言都藏不住。她瘫软着摇头:“真……真没有。他醉得人事不醒,便是想做什么,也无从……无从下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陈稚鱼已缓缓起身。窗纸透进的天光斜斜落在她侧脸,将那双眼眸衬得愈发清洌。她深吸一口气,扬声道:“来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柴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几名仆妇应声而入,其中一人手中捧着张纸,墨迹未干,正是方才花娘亲口所述的供词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娘瞳孔骤缩——何时记得?竟是从一开始,便有人在门外听着她的每一句供述?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抬头,看向陈稚鱼的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,声音都带了哭腔:“你说过会帮我的!是你说只要我说实话,便会帮我!如今怎能翻脸无情,要将我送官?你这是要逼死我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转过身,逆光而立,裙裾在地上拖出一道浅影,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波澜:“我许你说实话,却没许你脱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放过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,张媛媛不是白受罪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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