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戈院内,燃灯照明,余几分闷湿的静。
陆曜横臂遮目,半倚在贵妃榻上,玄色锦袍松松垮垮褪了半肩,露着肌理分明的锁骨,呼吸匀长,闭眸假寐。
陈稚鱼令愿柳去厨房端了碗酸梅汤来,玉勺轻搅,琥珀色的汤汁晃出细碎涟漪,浅浅啜了一口,喉间那股翻涌的滞涩才稍稍压下。
她抬眼便望见他,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,明明近在咫尺,偏生方才归途中他那句低哑的那句话。
此刻倒像隔着层水汽,朦胧得抓不住,掌腹无意识抚上小腹,那里依旧平坦......
当看到五位常驻嘉宾的海报时,网友们一遍又一遍刷新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陈立也难得在两人相处时露出正经模样,没有再调戏陆雪琪,反而细心的回答着陆雪琪的问题。
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,这话说得好漂亮,让他也忍不住差点相信了。
五十来岁的舒丞相,头发花白,一袭深青色便衣,仍旧可见其气度不凡。
当然,他也不会忘记这个男人因为这一战成名,回京之后就被提拔当了大官,成了自己的上司。然后在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那个酒席上,狠狠地踹了他一脚。
然后就是他们美好的上课生活了。高一的教学进度明显是比高三要更加的宽松。第三节课是班主任陈泽的课,哪怕是沈度一个多星期没听课,并不影响他学习的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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