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的什么戏。”
“观音泪,女驸马。”她回答。
看着她面色平静地吐出这两个戏目,陆曜深吸了口气:“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?”
陈稚鱼顿默住了,眼神不解,陆曜紧跟着说:“观音泪也罢,那女驸马讲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?”
排除了他自己所说的那些,剩下的一个答案,即便很离谱,却也是唯一能解释得通,他今日发这邪风的原因了。
陈稚鱼先是有些茫然,随后困惑,最后试探地看着他,问:“你是觉得她今日不该带我看女驸马?”
陆曜脸色黑沉,不发一语。
陈稚鱼站了起来,话堵在嗓子眼好半晌,才憋出了两个字“荒唐”!
她深吸着气,不敢相信今日竟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对自己耍这脾气。
“你真是有够荒唐的,一个戏目而已,你……你想到何处去了?”
若当真是她猜测的那样,那他也真是无聊至极!想得太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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