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薏疏摇摇头:“我不晕车的。”
话音刚落下,一旁的元儿举起小手,面色痛苦地说道:“舅母,我不行了。”
陈稚鱼“呀”了一声,将珍珍给了乳母,过去看元儿,将车窗打开了通风,转手将薄荷膏拿了出来给他抹在太阳穴上,又将止吐防晕的香包给他:“拿帕子包着,放在鼻下闻闻就好了。”
元儿听话照做,不过一会儿,果然好许多了。
陈稚鱼看着他这般遭罪模样,心疼地说:“待凉快些了,叫你舅父带你去学骑马,听说会骑马了,就不会太晕车。”
元儿点头,趴在后面的软枕上闭着眼眸。
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马车才慢慢悠悠地停了下来,外头车夫和随行的家卫唤了一声,他们一行才从车上下来。
巨大的遮阳伞盖在陈稚鱼的头上,也挡住了她怀中的珍珍,热浪扑面而来,她深吸了几口气,扭头去看被丫鬟婆子照顾着的两个侄儿,跟着长辈一同进去。
进入行宫,自然先是要去给君主请安,随后就有行宫宫人领着陆家人去了给他们安排的别院。
陈稚鱼夫妇和张媛媛夫妇在一个院子里,打了个照面就各自回屋了。
行宫虽凉快,但屋外还是热得厉害。
一进屋里,凉快许多,陈稚鱼安置好了珍珍,便要出去看两个侄儿,唤夏忙道:“听说表少爷和表姑娘不在咱们这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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