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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落在她的夫君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陆曜未着平日常穿的锦袍玉带,只着一袭石青暗纹劲装,腰间束着玄色嵌银线的蹀躞带,将宽肩窄腰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口袖口皆缀着细密的墨色云纹,跑动时衣袂翻飞,倒比寻常的贵气多了几分英锐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妙的是他头上束发的玉簪,并非往日里温润的羊脂白,而是一支墨玉簪,尾端缀着极小的银铃,跑动间偶有细碎声响,混着场上的呼喝,竟生出几分灵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打扮的他平素都是少见的,他少年老成,极少见到这般少年模样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心有灵犀,陈稚鱼的目光刚在他身上落定片刻,场中陆曜似是有所感应,竟骤然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手拭了拭额角薄汗,目光越过攒动的人群,精准地落在了看台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数米的距离,陈稚鱼分明见他眼底漾开一抹浅笑,那笑意透过喧嚣的人声,竟像是带着温度,轻轻落在了她的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耳尖微热,余光瞧着周围的人,并未察觉她这边的动静,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袖上的缠枝莲纹,她也冲他笑了,举着团扇的手轻轻一挥,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曜已转过身去,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,朝着齐珩的方向跑去,石青色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曜转身奔向齐珩时,眼角余光仍黏着看台上那抹正红——方才稚鱼垂眸时耳尖泛红的模样,像颗浸了蜜的樱桃,让他心头痒得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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