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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笑着点头:“姨娘说的是。日子是过给自己的,旁人看着再风光,不如自己心里舒坦来得实在。萱儿能想明白这层,便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萱被两人说得脸颊更热,却忍不住追问:“那……那宴席上,我能见着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是要见的。”陈稚鱼取过那本册子,在闻皓的名字上轻轻圈了圈,“到时候你自己瞧瞧,看合不合眼缘。婚姻大事,终究要你自己点头才算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萱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,眼里藏着几分期待,又有些怯意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年关的脚步一日近过一日,白鹿书院的休沐文书也递到了府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原是一早便与陆曜说定,要亲自套了马车,同去接表弟来府中过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那日天还未亮透,她刚从榻上坐起身,便觉一阵天旋地转,喉头涌上一股酸意,忍不住俯身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唤夏忙递上温水,她漱了口,只觉得浑身发软,想来是这些时日为陆萱的婚事劳心费神,又要打理府中琐事,竟是累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巧陆曜这日休沐在家,见她脸色苍白,额头沁着冷汗,顿时皱紧了眉。窗外风雪正紧,鹅毛般的雪片卷着寒风拍打窗棂,天地间早已一片苍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等天气,你还想着出门?”陆曜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,“乖乖在家歇着,表弟我去接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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