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成全木小姐的心意,木小姐也该成全我才是。”面具男说着,从怀中取出一只瓷釉小瓶,瓶口塞着软木塞,递到木婉秋面前。
木婉秋迟疑着接过,指尖触到冰凉的瓷壁,心中一紧,抬眼追问:“这是何物?”
“忘忧水。”
“何物?”木婉秋以为自己听错了,眉头拧得更紧。
“顾名思义。”面具男抬手指了指地上的陆曜,语气骤然变得严肃,“带他走可以,但你必须喂他喝下这瓶水。”
木婉秋攥紧瓷瓶,指节泛白,声音发虚:“我怎知你这瓶中装的,不是让人痴傻的毒物?”
“木小姐不信我?”面具男轻笑,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,“可这由不得你。我只有这一个要求,你若不喂他喝下,便带不走他。即便这真是痴傻之物,你也得喂——留着性命,总好过让这位状元郎,英年早逝吧?”
“你这是在威胁我!”木婉秋又气又急,声音都微微发颤。
“非也。”面具男摇头,眼底的笑意愈发邪肆,听得人恨不能上前撕了他的面具,“我这是在成全你。”
木婉秋脑子乱作一团,眼珠飞快转动,思索着脱身之策。可这破庙地处荒山野岭,她一个弱女子,即便能敌过面具男,也未必能将重伤的陆曜带出去。
面具男似是看穿了她的迟疑,轻哼一声,语气里满是笃定:“这方圆十里,都有我的人。木小姐若是不想看他因延误救治而亡,就尽早做决断吧——你一人,带不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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