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为什么你要对他们那么好。】
“对了。”神像想起了什么:“放心,我会做成让人能接受的外形,比如‘营养剂’、‘修炼丸’、“圣水’之类,不会血糊糊地给你们,不会让你们感觉恶心。”
【为什么你连这种事都要考虑到。】
吕树望着近在咫尺的、涌荡的赤金色的鲜血。
——“黎血”。
这是苏明安给它的称呼,一种仿佛脱离了人、属于某种神圣端庄概念之物。
吕树默然伸手,仿佛自己也成了一具没有声息的塑像。
【明明你已经结束了一切,明明故事已经算作“HE”了不是吗?】
他盯着手中的玻璃瓶,赤金色的血宛如星沙,让他想起桥洞边街区电视曾经播放过的,敦煌的鸣沙山。那里的沙子像是会跳舞,那里的月牙泉美得犹如一幅画。他幻想自己也能去一遭,那是他贫瘠的眼中从未映照过的风景。
滚烫的日光照下来,沙子烫得人像是想跳舞,哆嗦与欢笑响彻空旷的沙山,滚烫的热度激得人们手指疼痛,不敢触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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