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亚伦·西格尔——”
他的声音轻轻颤抖着,低沉得像是深井下的水声:
“你们还真是什么都要算计啊。”
那不是责怪,也不是怨恨,而是一种近乎钦佩的悲哀;
看啊,只有这样子的怪物,才能带领天国走的更远。
老者坐在那张冰冷、锈迹斑驳的金属囚椅上,那双曾经握住文明咽喉的手上的骨节在寂静中发出不甘的摩擦声。
他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抬头,望着站在监牢门前的那道挺拔身影,目光柔和下来。
那是一种长辈对后辈的凝视,穿透了权力的戾气,也越过了时间所构建的壁垒。
“亚伦,我可怜的学生啊……”
他的语气没有讽刺,没有审判,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慈爱的体恤与怜惜。
“你不会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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