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沉轰鸣,像是来自一口早已生锈却仍未熄灭的战鼓,敲进金属的骨骼与信仰的残骸。
他的身影此刻仿佛愈发变形,在光与影交织的机械雾气中不再似人,像一尊将自我祭出,剥离所有意义,只为“守一道火种”的残神。
夏修站在那激烈宣誓声中,耳膜震颤,却没有退半步。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,眯了眯眼。
内心唯一响起的念头是:
“这些机械癫佬,一个比一个极端。”
面前的机械圣人就是一个狂热的破碎之神护道者。
不是正教会的图纸执行者,不是麦克斯韦主义者那种网络布道型神职人员——而是那种在神之碎骨与火之燃腔中爬出来,用躯体补链、用灵魂塞神的洞口的疯子。
狂信,不足以形容对方的状态。
机械圣人比狂信徒还要癫。
要是等会聊不好,他还真的可能在这里跟圣人打一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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