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他拉着商洛的手,把他按到朱先烯的办公桌前面坐下,然后自己坐到了朱先烯的位置——然后调整了一下椅子的靠背,重新坐稳。
“这样你自在些了吧?平时他就在这里见你的?”
“是我和师兄讨论事情的时候就是在这里。”
“不过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。”他看了看自己的椅子,又看了看桌子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。
“啊!”他猛然回头,“这窗子呢?我的窗子哪去了?他把窗子给封了?”
话音未落,外面急忙忙传来跑步的声音。朱先烯推门而入:“爸!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的窗子呢?”泰和帝指着后头,“我就回来看看,结果看到了好大一个惊喜。你是觉得,这屋子的设计不好,想要自己改一改?好啊,新朝新气象啊。”
“不不不我哪里敢随便改,爸你看这屋子里的布置,我也没敢乱动啊。”
“好。”他站了起来,“你的位子,让给你坐。”
“不不不不不!父亲坐,父亲大人请坐。”他从旁边搬了个凳子,坐在商洛对面,也坐在桌子前面,“父亲您突然回来,是有什么指示吗?我刚才在那边开会,听说了这边的事我立马就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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