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克顿的義警看了过来。商洛的脸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白,而且白得很均匀,根本就不需要比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尊敬的震旦人先生...哦不,大明来的先生。”他把枪扛到了肩上,枪口朝后,一步一步走过来。车上的其他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抱歉的通知您,您的朝廷聘请平克顿侦探公司‘请’您回去。您放轻松,有大明的匠职在身,我们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能伤害您,我们甚至不能用绳索或者手铐对您进行逮捕。但这不代表,我们不能把您‘请’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洛看着窗外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震旦来的先生。哦,您没有束发,那是小朋友了。”義警又上前了一步,“您的家人在找您,还请您配合一下,不要给叔叔添麻烦。叔叔有自己的工作,叔叔也有家人要养。如果不能把你带回去,叔叔会被开除的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枪依旧上了膛。虽然枪口冲着天,但只需不到一秒就能重新指向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。”商洛叹了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了令牌,“自己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...”義警伸出没拿枪的那只手,准备接过令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”得一声响,商洛甩手就把令牌敲在他的手腕上:

        “手拿开!谁让你碰的?用眼睛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...是...”義警握枪的手攥紧了些,但终究没敢垂下枪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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