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决定?那就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真有个想去的地方:“我想去织造局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20分钟后,京浦线应天府衙站,下一站是金鸡口,再下一站商洛就到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织造局在这么近的地方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戴着鸭舌帽,商洛和朱先烯两个人从地铁站里走出来。两个现在都买了月票,走到哪都可以随时进出,不用考虑进站出站的打孔纸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织造局倒是出乎意料地近。这条路是直通汉中门的汉中路,是笔直的。他从这里远眺都可以看见自家门口地铁站的站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说你们家和你们学校的地段都是第一等好的。反倒是我住的地方偏僻得很,从门口走到最近的地铁站就要十几分钟.你看到没有?路边上挂着牌子的就是织造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织造局的铜牌沿街挂着,四面都是高墙,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围合出了一片安静的研究所。织造局斜对面就是应天府衙,是数一数二的巨型衙门。这个衙门的面积比许多藩属国的王宫还要大,比汉城的景福宫都要大出一圈,和故宫相比也有三大殿建筑群的体量了。隔壁的织造局也相当大,在市中心占了一整个地块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墙围合下,南边临街开了一个低调的小门,有戴着黑色高顶帽的禁军在门口站岗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先烯在禁军注视下走上前,掏出了一枚令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兵看了看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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