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握操纵杆,飞行员追着前方上下翻飞的傅远山做着大角度机动。他视野在红视和黑视之间来回跳挡,时而被死死压在座椅上,时而进入到失重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”,无声的叹息,飞燕的燃料耗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导线自动切断,失衡的飞燕翻滚着脱离了追逐的队列,在一旁自行空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导弹已经用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有机炮!”

        扣动扳机,两门20公厘机炮试射了一发。子弹从傅远山的耳侧不远飞了过去,这已经很近了,但这小小的一段距离却代表着境界上的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用的。你要怎么驾驭着这台重于空气的空气动力学飞行器,来击中我这个根本不讲道理的天人呢。”傅远山从容地回答。他一边闪避着机炮点射过来的火链,一边开导着后机上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飞行员默不作声。也不知是因为扛过载而咬紧牙关,还是根本就不打算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子弹的计数器一个一个地往下跳,200发备弹在十几个点射之间就快打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近一点.再近一点就好了!”他全神贯注,他的世界里只有准星和目标。一次又一次,弹道计算机判断的预瞄圈离傅远山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前方的“天人”掏出了一个玉牌放到耳边,像是要接什么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