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与迟尉有误会,于是思量着拉我最方便,又能把我绑结实了,离不开他们,扯着治哥儿,我一闭关,两个孩子不知见了什么人,是谁指使的…不重要了。”
李玄宣忍不住咽了口热茶暖胃,咳嗽道:
“是当年因果…都是当年因果,罪不在你…”
李泉涛眼睛瞪得滚圆,哆嗦着唇道:
“老大人也信因果…我以为魏李是最不信的…信了这个,什么都可以放下了,这样可不好…真要讲因果,也是我父亲作恶,偷袭迟尉,夺走了道统…”
他无意中似乎暴露了什么,低声道:
“迟尉是可恶,可迟炙云不是没有劝过,也多有补救,善待受害之人,我知道他非死不可,斩杀也好,说明白了让人死也罢,这样害他,我极不安。”
“报复也要讲个手段,倘若他为私利害了我的亲人,我最多报复他,杀了他,而不是把他重孙捉来肢解,倘若我这样做,我岂不是比他更可憎?难道不要吃些报应吗?晚辈就是这个意思了。”
李玄宣听得呆了呆,心中一沉,从袖中取出丹药来,李泉涛却摆手,答道:
“老大人,我清醒得很,司大人在南海,哪位紫府能透过青池的大阵影响我?这事情在我心底反复很久了,不是一时冲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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