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和平带着猎手和灾星,在两名神情紧绷的LNA卫兵引导下,穿过弥漫着汗臭、劣质烟草和机油味道的走廊,走进顶楼一间还算宽敞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房间就是哈夫塔尔的核心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、布满划痕和咖啡渍的木质会议桌,上面铺着一张被反复涂抹、早已污损不堪的列比亚东部作战地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地图上,代表GNA及其附属武装的红色箭头如同毒蛇的信子,从西、南、北三个方向,死死地缠绕着代表LNA控制区的蓝色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蓝色的区域,只剩下沙漠城及其周边几个孤立的小点,在密密麻麻的红色标记包围下,脆弱得像狂风中的烛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代表重要据点的标识旁,潦草地标注着“弹药仅够3天”、“燃油告罄”、“伤亡惨重”等令人窒息的字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墙壁上挂着几部老旧的野战电话,线缆纠缠如同乱麻。角落里堆放着几箱打开的压缩饼干和瓶装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哈夫塔尔站在地图前,背对着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材高大,即使穿着略显宽大的沙漠迷彩作战服,依旧能看出军人挺拔的骨架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,那宽阔的肩膀微微佝偻着,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脚步声,他缓缓转过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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