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GNA的杂种们!还有他们背后的主子——伦敦和华盛顿的吸血鬼!”
他声音陡然拔高,因激动而微微颤抖,眼中燃烧起愤怒的火焰。
“他们以为塞点美元,空投几批二手武器,再让那些打着‘圣战’旗号的疯子冲在前面,就能让我们屈服?就能把列比亚的石油像抽水一样抽干?”
他猛地指向西边,“他们扶植的那个的黎波里‘临时政府’是一群出卖灵魂的傀儡!列比亚的命运应该掌握在列比亚人自己手里!而不是成为西方石油公司和地缘政治的玩物!”
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大口喘着粗气,愤怒过后,是更深沉的无力。
“俄国人…那些北方的熊,他们曾经许诺过支援。但现在?哼,他们找到了更廉价、更狂热的代理人……”
他语气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怨毒。
“那些瓦格纳的雇佣兵,他们的重心转移到了资源更丰富的中非,我们…被放弃了。”
他颓然地放下笔,双手撑在桌沿,身体微微前倾,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一种英雄末路的悲怆:“我的小伙子们…是好样的。他们为了一个统一的、不被外国势力操控的列比亚在战斗。但现实是…我们没有足够的重武器对抗GNA的装甲车和武装皮卡,没有弹药,没有油料,没有药品…甚至连像样的反坦克武器都捉襟见肘。GNA得到了西方源源不断的军援和情报支持,还有潜在的空中掩护…而我们,什么都没有,只有沙子、石头和快要流干的血。”
他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宋和平,那目光中混杂着最后一丝倔强和近乎乞求的期望:“宋先生,你承诺的装备和训练…是我们最后的希望。如果一个月内无法得到实质性的支援,打破GNA对沙漠城东线的包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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