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甜水村只有魏老三一个猎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喝酒了?”魏西向连钩漌求证,后者点了点头,“她说她看军营里的叔叔和哥哥干这个的时候都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什么,半夜酗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枫回答了魏西的问题,“刑讯,逼供,随便你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走了之后,我和连钩漌觉得闲着也是闲着,正好这还有两个人,我就想着从他们嘴里撬出来点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西看向了连钩漌以及他看守的两个兵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个兵士倒是没什么外伤,只是脸上汗津津的,手脚还维持着魏西捆绑的姿势,可怜地四肢朝天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见血,”秦枫对着酒壶喝了一口,“我就是告诉他们勾结博罗国人是要进大牢的,拿俸禄的罪加一等,莒城菜市场欢迎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就招了,”连钩漌注意到秦枫遗漏一些烙铁、喷酒和展示匕首的环节,“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常说慈不掌兵,”秦枫似乎是有点喝多了,她坐在桌子上,用告寒拍打两个兵士的脑壳,“我真应该学两招他们对付叛徒的招式,我就记得浇酒那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喝了多少?”魏西问连钩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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