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靖安侯都点头,踢了一脚邹嬷嬷,拿下她口中的布条,“说实话,不然就拿你抵命赔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氏喊道:“谁敢审我身边的人。你们这是明摆着要强行栽赃到我头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侯夫人,已经给够你体面了,我如今殿前司的千户,直接抓了她们审问也不是不行。你不承认也罢,回府去吧,以后别再来往。至于这位邹嬷嬷,我亲自审问即可。”廖川对朱氏深恶痛绝。

        章知颜让绿竹回玉琼院将自己的盒子取来,又吩咐道:“让人去接刘太医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廖川点头,“既然侯夫人口口声声说冤枉不知情,那就听听太医如何评判这水粉,还有那秘药,我也想瞧瞧是如何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邹嬷嬷任命似地流下眼泪,想到自己的儿子、女儿都是侯府家生子,她不能连累家人,磕了一个头,说道:“各位主子,奴婢承认是奴婢下药的,与侯夫人无关。因为世子夫人是二房庶女,小时候曾对奴婢不善,奴婢怀恨在心,便在凌香阁水粉中下药。每个月,凌香阁都会把水粉送到侯府,奴婢唯独在世子夫人那一盒中下药。不知怎么,这次送错了府邸,到了世子外室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好一个忠仆。”郭氏嘲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章知颜笑道:“送到国公府的水粉,先送到你们侯府,你下完药了再送到我们这儿,所以,真正目的是对付我,不想让我生下廖府嫡子是吧?可偏偏不知哪个送货的蠢笨,弄错了,送到铜雀胡同那去。只怪凌香阁水粉卖得太好,收的府邸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书房内又是一阵短暂的静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公爷被绕迷糊了,“你们哪来那么多凌香阁水粉,还能送去别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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