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威严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人，尤其在几位知情的自家人那强作镇定的脸上顿了顿，眼神里传递着“给朕憋住了”的无声警告，
“朕，定将其挫骨扬灰，诛灭九族！以儆效尤！”
“臣等遵旨！陛下圣明！”
众人齐声应道，声音洪亮，表情肃穆到了极点。每个人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肌肉，生怕露出一丝异样。
空气里残留的淡淡异味和皇帝森然的警告，让气氛凝重如铁。
皇后东方栖梧端庄地坐在凤椅上，微微颔首表示赞同，仪态完美无瑕。
只有她藏在凤袍下的脚，还在无意识地、持续地抠着鞋底，要把那金丝绣凤的鞋底抠穿，才能宣泄掉那快要将她撑爆的笑意和憋屈。
太子南宫承乾面无表情，腰侧被自己掐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，但他觉得这痛感无比亲切——这是九族安全的勋章。
他眼观鼻，鼻观心，努力回忆着最枯燥的治国策论来镇压翻腾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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