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面隐约刻着"镜渊"二字,笔画间的锈迹被他指尖擦开,露出暗红,像凝固的血。
"教授,您最近是不是总做噩梦?"他抬头,看见张远山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老人没说话,只是攥住他手腕的手在发抖。
褚玄陵心里有数了。
镜灵靠吞噬恐惧生长,张远山作为长期接触古镜的人,早成了它的温床。
再拖下去,等镜灵彻底破镜而出,这栋楼里的学生都得遭殃。
"您去客厅等。"他抽出被攥得发疼的手腕,从背包里摸出三支香。
老道士教过,阳间香通阴,是开阴阳路的引子。"不管听见什么,别过来。"
张远山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扶着墙退到客厅门口。
他的影子在地面拖得老长,像条被抽干了生气的蛇。
褚玄陵点燃香,三缕青烟在镜前打了个旋,钻进镜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