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玄陵握紧镇魂铃,跟着童子踏上河岸。
脚刚沾到地面,就有凉气顺着鞋底往骨头里钻,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双麻鞋,裤脚也被打湿,贴着小腿的皮肤像敷了层冰。
"公子且慢。"
沙哑的女声突然从脚边响起。
他低头,看见个半透明的身影正扒着他的裤管——是个穿民国旗袍的女人,胸口插着把剪刀,鲜血还在往下滴,却在落地前就散成了黑雾。
"阳寿未尽,不该留在这里。"褚玄陵皱眉,右手已摸出张净心符。
符纸刚展开,女人突然尖叫,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小腿:"他们在拆冥府!
那些穿黑甲的...说阴脉要复苏,要重开阴阳道!"
"阴脉复苏?"他瞳孔微缩,净心符拍在女人额间。
符纸腾起金光,女人的尖叫戛然而止,面容逐渐变得柔和,"我丈夫...在阳间等我...求你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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