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急,几十年都等过来了,又何必急着这一刻?
都道春宵一刻值千金,其实于他而言,只要与她待在一处,就是春宵。
拭发巾换了一块又一块,萧允德的动作始终不急不缓。温热掌心隔着棉巾摩挲发丝时,能清晰感受到她绷紧的肩线,像拉满的弓弦。
可随着他在她耳边说着话,她微微放松。说的都是一些琐碎的,平常的家长里短,她偶尔搭腔。
他说了好笑的事,逗得她笑出声来。
听他喊她“小胖子”,她会佯作生气,嗔他,“不许叫我小胖子!”
萧允德便嘴角微微勾起,将下巴搁在唐楚君的肩头,双臂从身后环住她。
檀香混着龙涎香的体温将她包裹,像浸了火油的绸缎贴上来,烫得她指尖发麻。
她仓皇转头,喊一声“允德”,未尽的话语却被他吞没。
比她想象的更热烈。
如夏日的霓裳花盛开,一簇一簇在她脑子里绽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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