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卧病,噩耗却接踵而至——
“皇上,梁国与北翼缔结姻亲,已成盟国!”
“混账!咳咳咳……”他嘶声怒骂了一串唧哩呱啦难听的话,喉间腥甜翻涌,又昏沉数日。
未及喘息,急报再至——
“皇上,梁国新皇羽帝,正是北翼海晏公主的驸马!而那驸马实为梁国昔日的恒帝!”
宛国皇帝闻言,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紧锦被。
原来,如此!
——为惨死的儿子复仇?已成痴念。
——攻城略地开拓疆土?更是妄想。
“不!不该是这样!”宛国皇帝嘶哑低语,眼中血丝密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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