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原本他以为至少有一项是可以赢过驸马的。那就是长平君的棋道,这是他唯一引以为傲的资本。
昔年与驸马对弈,他胜,驸马败。
他从未质疑过那场胜利的虚实,直到方才——女子轻描淡写掀开残酷真相,“那是他让你的。他的棋艺在我之上。”
她每落一子都似淬毒的匕首,步步穿心,招招锁喉。
他这位名震北翼的长平君,竟在她的棋锋之下溃不成军。
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,以他浸淫棋道十数载的眼力,分明看出她随时可以终结棋局。
可她偏偏像玩弄猎物的雪豹,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留他一息生机,又在他即将喘息时给予致命一击。
那是多么傲慢又残忍的姿态。
居高临下的戏弄,游刃有余的凌迟!曾几何时,这都是他对旁人施展的手段啊!
何曾想过,有朝一日这柄利刃竟会调转锋芒,直指他自己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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