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什么!”郑家生那脑子一下子蒙住了,“你给他了,他没跟我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那个人,嘴里什么时候有过实话。”喜冬说,“他今早在县衙门口堵住我,逼着我掏的钱,知县大人亲眼看到,你要是不信我,可以去问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家生语调怪异,“我哪里敢去问知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只好来逼我了。”喜冬冷冷的看向他,“爹,别怪我说话难听,咱家要没有小叔这个人,日子可要比现在舒服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说的什么话,他就算拿了点你的钱,那也是你做小辈应该的孝敬,说来还端官家饭碗呢,一点孝道也不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喜冬笑了笑,“好,我记得你的话了,每月但凡我有余钱,就把钱给他,你再问他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”郑家身支支吾吾半天,“这次就算了,下月你还是直接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喜冬点头,随即又问:“他要是比你先一步来要呢?我给还是不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那么听话的人吗?”郑家生损起喜冬来,“他问你要,你就真的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喜冬反问:“我能不给吗?他闹起来我丢了饭碗,吃什么?用什么?难道还能指望家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郑家生没办法回,他觉得难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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