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可以编个理由,派人出去打探,可万一就那么不巧的,来人属三皇子党,那不是把脖子伸出去等着别人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光说:“那咱啥也不能做,只能防备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长青说:“伺机而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人立听到现在,也是纳闷到现在,“茅大人和他的师爷被杀,真的查不到疑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查不到。”说话间,孟长青把小炉子上的茶壶拎到桌上,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先说那班穿便服的衙差,周星说那些人在凉州城外等了好一段时间呢,孙通判会不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是说那些衙差就是杨门县的么,除非他们全体都被人收买,否则怎么敢对茅大人出手?”齐人立听到自己说的什么都觉得荒唐,“就算是买凶杀人,也不会一下收买那么多人,万一里面有个碎嘴子,不是全抖出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我推测,他们大概率不是凶手,但应该跟凶手或是指使凶手的人碰过面。”孟长青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以见得?”齐人立问的认真,真指望孟长青说个推断过程过来,谁料孟长青往后一仰,“瞎猜的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光忽然想到,“大人,您那天回来,不是说半道上碰到两拨怪人么,还怀疑就是那些人对茅大人动的手,孙通判还没把人抓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压根也没跟孙通判说这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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