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问问他大名府的事罢了,”王秉臣道,“他去过宝德寺,知晓寺中主持如何,多清楚些消息,万一出了什么事,我也好应对。”
林夫人皱起眉头:“我儿回京那么久了,那使臣的事还能怪在他头上?”
王秉臣道:“我只是觉得这事蹊跷,八成跟榷场有关系,你那儿子在官家面前举荐石炭窑,我不得看着些?”
林夫人一脸惊诧地看着王秉臣:“老爷肯护着晏哥儿了?”
这话说的……
王秉臣道:“那是我唯一的儿子,我如何能不管?”
“真的如此,”林夫人道,“我便是到了那边,也能安心了。”
“才多大年纪,如何能将这话挂在嘴边?”王秉臣一脸不悦,眼睛里却满是关切和心疼。
林夫人不禁落下泪来。
“好了,”王秉臣压低声音哄着,“我这般也是为了他好,怕他将来惹了大祸,没人能帮他担着。”
林夫人道:“说白了,还不是因为我就生了一个儿子,若是能有三个四个,也能帮晏哥儿分担些,若是老爷仍旧觉得不好……就从族中选几个子弟来家中抚养,我将他们当成亲生孩儿,王氏一族不一定都要依靠晏哥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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