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琰看向小厮,两个小厮上前将那商贾重新按在椅子里。
“都踏踏实实地坐着吧,”谢玉琰道,“没到半个时辰呢。”
在这之前,没有人能离开这里。
商贾脸颊通红,他求助地看向陈益修,可现在陈益修也想不出好法子来扭转局面。
他们去年从韩泗手中买了瓷器,没有带出京城,而是放在堆垛场的库中,等到京城市面上瓷器短缺,趁机抬高行市……这些谢玉琰说的一点都没错。
瓷器从东边挪到了西边,几乎没有费什么人力物力,就赚了大笔的银钱。
但去年只是小试牛刀,他们原本准备今年榷场开了之后,再大干一场。
到时候大量的瓷器要运去榷场,再加上他们有意的囤积,瓷器的行市兴许能翻上一倍。
如此一来,他们既赚到了银钱,又打了市易务的脸。
要知道朝廷成立市易务,本就是要平抑市价,可到头来没能达到目的,那么推行的市易法自然也要遭受质疑。
没想到韩泗倒了,谢玉琰又查到了这些……
谢玉琰接着道:“你们聚集这么多人,逼着瓷行交出瓷器,不就是想看着我继续高价购入瓷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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