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相公这次虽然受挫,却换来长子这样的官职,也……”崔登说到这里就停下来,他已经看到谢易芝脸色愈发阴沉。
他家老爷与王相公不相上下,差距就在于,谢家没有这样一个能与王晏比肩的后辈。
谢易芝道:“还有那王秉诚,一直围着那对父子,明里暗里用了不少手段,王晏能到这一步,也是王秉诚整日以‘文魁’的名号为他造势。”他倒是有两个好弟弟,却都与他离心,三弟身体不好,早早亡故,二弟……
想到二弟,谢易芝就恨得咬牙切齿,二弟死了那么多年,却依旧阴魂不散,早知晓会有今日,当年母亲带着那孽障去乡里的时候,他就该阻拦,或是找个机会将那孽障除掉,也就没有了现在的麻烦。
谢易芝道:“继续盯着瓷行。”只要让他找到机会,那谢氏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
……
刑部衙署中。
王晏也听到了门下省传出的消息,不过比起这些官职,让他真正欣喜的还是谢娘子送来的食盒。
王大人躲在屋子里,关上门,自己将食盒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。
门口的桑典耸了耸鼻子,连香味儿都没能闻到。
他家郎君就是这么小气,但凡大娘子送来的东西,旁人都别想沾到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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