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榷场开了,边民若是能靠着榷场买卖维生,应当会对朝廷少些抵触,兴许能化解从前留下的芥蒂。”
谢玉琰道:“就似石炭窑,我们的瓷器卖的多了,西蕃也会修葺石炭窑,但他们手中却没有工匠,只得从大梁内请工匠前去,乍听起来,就似子在偷窃我们的技艺,不是件好事,但仔细思量,何尝不是他们认同了我们的瓷作,工匠也会进一步带去我们的文治和道统。”
“西夏的皇族有人承认自己血脉源于大梁,愿意向大梁臣服,可惜现在的掌权之主却对大梁格外抵触,甚至不准有人私藏大梁的文字和文卷,不过这些都不是一成不变的,现在两国开榷场,这些东西也就禁不住了。”
谢玉琰说完笑道:“说的太多了,这些都与我们无关,我们只要在这样的情势下做好自己的买卖即可。”
左尚英却觉得谢大娘子说的不多。
打仗是朝廷的事,后面在那些地方讨生活的却是百姓。
商贾带去买卖,不正是百姓需要的吗?
谢玉琰端起茶来喝。
柳二郎进门之后始终没说话,只是反反复复在思量谢玉琰的言语,他愈发觉得自己此行格外重要。
谢玉琰道:“你们定好何时动身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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