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赶工时,还多发他们银子,谢老太爷就心疼的很。
别看才十几天,陶窑和雇工的银钱,已经花出去好几千贯,比当时谢崇峻赔的还多。
如果再将泥炉的银钱赔出去,谢家手中的现钱真的不够支应了。
谢崇江抿了抿嘴唇:“我觉得,不能这么等下去了,不如就像杨家那样,谁愿意退泥炉,就退给他们。”
谢老太爷瞪圆了眼睛:“那得多少银钱,你算过了吗?”
“儿子也知晓太多,但是……”谢崇江欲言又止。
“吞吞吐吐地做什么?”谢老太爷呵斥一声。
谢崇江深吸一口气才道:“咱们家的瓷器买卖也被波及,本来十五之后有一批瓷器要卖出大名府,那两个商贾临时变了卦,不肯要了。”
这笔买卖是谢崇江经手,他自然最清楚。
谢崇海皱起眉头:“你有没有与他们说,我们有问题的是泥炉,不是瓷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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