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那阉人说话就是这个调调,顾闲觉得新奇,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只见对方面白无须,与文家人说是奉义父李芳之命来给文徵明送葬。
只是当时那阉人没眼前这几个家伙那么盛气凌人而已。
众摊贩顿时都噤声,仿佛生怕被对方注意到自己。
直至对方给那店主撂下个交货日期走了,周围的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,摊贩们不再是那大气不敢喘的模样。
顾闲不懂就问:“那些家伙怎么回事?”
旁边的摊贩给他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压低声音说:“小孩子别瞎问,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。”
顾闲看了眼那不停抹眼泪的店主,多少也猜出了是怎么回事。
他没了闲逛的兴趣,正想回家去,就见一只脏兮兮的鹅苗从旁边钻出个脑袋来,脖子又细又长,朝着顾闲发出“呱”的一声鹅叫。
顾闲:?
他抓起那只又脏又瘦的小鹅问了一圈,都说不是他们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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