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。如今的大汉,只有一位陛下,那就是当今天子,朕的弟弟,刘恒。朕,早已是‘驾崩’之人,尔等莫要认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番话,既是说给绣衣使者听,更是说给刘长和在场的所有人听,彻底断绝了任何可能的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绣衣使者头领闻言,浑身一颤,这才敢微微抬头,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敬畏与困惑,但还是依言起身,垂首恭立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盈不再多言,走到案前,取过绢帛笔墨,挥毫疾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后,他将写好的书信封好,递给那名绣衣使者头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此信,速速呈送陛下。刘长,由你们押解回京,一切处置,皆按陛下旨意及国法从事,不得有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卑职遵旨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头领双手接过书信,如同捧着绝世珍宝,郑重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随即挥手,示意手下上前羁押刘长,整个过程干脆利落,甚至没有再多看刘长一眼,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长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发懵,他看着兄长,不解地问道:“皇兄,您……您就这么让他们把我带走?还按国法处置?那……那四哥的面子往哪儿搁?朝廷的威严何在?您这一现身,岂不是让四哥更难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盈看着这个直到此刻还在纠结“面子”问题的弟弟,不由得哑然失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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