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但很快，凯莎就叹了口气，点了点头：“好吧。”
她自然明白，华烨这简简单单的话里，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一来，华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，就通过她召回所有逃走的天使，以免文明分裂之烦。
一来，华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，就通过她召回所有逃走的天使，以免文明分裂之烦。
二来，只要她亲自召回女天使们，宣告正义时代正式结束，那么从此以后，华烨驾驭整个天使文明，哪怕是同时驾驭她们这些大天使，也再无后患。
这无疑是让她感到悲哀的事情……
但事已至此，多说无益。
她如此的配合，识时务地配合，让一旁的鹤熙和天使彦都不由沉默。
但此时此刻，多说无益。
这是正义的末路，天宫的狂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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