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形兵器，的确是月季过去一生的缩影。
但是她知道，与她相识之后的月季已经开始向往正常人的生活，而人形兵器这种没有人格的形容词，应该是现在的月季最讨厌的。
当然，月季的最讨厌，相比于正常人类的情感，也是一种很微弱的水平。
“那你还又说了一遍？”华烨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……”杜蔷薇直接气得翻白眼，抱着肩膀恨恨咬牙。
华烨继续看回月季，看着她倔强不愿但并不反抗的样子，心中轻轻点了点头。
月季的过往与性格他的确有所了解，不过数据毕竟不比真人来得直观。
月季的性格在变化，人格也在贫瘠地成长，不过这完全不影响她依旧会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好刀。
而他华烨王，就是那个操刀人。
至于新德诺什么的，他自然早就心里有数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