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抬举了,老朽虽担一个乔姓,却只是皖城一小吏而已,与郡中诸世家更是无交情可言,请将军明鉴。”乔父额上渗出不少冷汗,他对上孙策的眼神,便被这一双眼睛所震慑,微微低下头,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权轻笑一声,“乔公自谦了,其实晚辈也只是向往庐江风土人情,才想能和乔公请教几句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公这般三缄其口,反倒让晚辈惶恐了,想来是晚辈唐突了,晚辈以茶代酒,向乔公赔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父连道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玮本以为孙权会有所不悦,但却很快转移了话题和乔父聊起了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从耕读之道开始一路聊到了百姓民生之事,后又聊到了乔父年轻时候的从军经历,这才渐渐相谈欢愉,颇有主宾尽欢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聊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,直到守卫前来送午膳饭食,乔父才想起告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朽乃是一介平民,于军中既无建树,也无助益,留在将军营中甚是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军相救之恩,老朽无以为报,若有来生,当结草衔环以报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权笑了,结草衔环?他可暂且用不上这样的报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认也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,面对乔父的“不识好歹”也并不意外,只是多少有些不甘心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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